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陆薄言察觉到她摇摇欲坠,转过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:“简安!”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
“跟我和小夕一样好啊。”苏简安不适的想挣扎,“你干嘛问这个?”而且,有必要靠她这么近来问吗?
苏简安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,开始想着怎么逃生,可凶手却已经从她的双眸看穿了她的意图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妈,她不会想去那种地方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苏简安暗想不好,忙摇头:“不是,我……我只是走错方向了。”
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意图,用力地箍住她的腰,在她的耳边吐出烫人的气息:“乖,听话点。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,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。
不过,只是凑巧吧?苏亦承想嘲风她是真的,转移掉她的注意力只是凑巧。
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